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意外的新聞人生:編輯台憶往

意外的新聞人生:編輯台憶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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9786269780839
余國基
允晨文化
2024年4月08日
127.00  元
HK$ 107.95  






ISBN:9786269780839
  • 叢書系列:當代叢書
  • 規格:平裝 / 342頁 / 15 x 21 x 1.7 cm / 普通級 / 單色印刷 / 初版
  • 出版地:台灣
    當代叢書


  • 文學小說 > 華文創作 > 散文











      俞先生在二○一八年二月底開始在《上報》發表他的「編輯台憶往」,止於二○一九年六月底,每篇約四千餘字,引起廣大迴響,這些文章以時間脈絡為敘述主軸,一篇篇寫來,歷數新聞生涯的進入契機與重要轉折,不僅僅是個人的回顧,其實也是時代的縮影。他五十年的新聞生涯前期與「蔣經國時代」同幅奏,中後期則歷經李登輝時代,及台灣首度政權移轉的波濤洶湧,從黨禁、報禁的見證者,到報業解禁的言論開放,乃至網路時期的新聞變化,無役不與。行文平易,風格清新,依時依事寫來,讓人一目了然,內容有第一手的現場說明、有左派右派、有統獨交鋒、有時代人物的離合悲歡,更有壯志躊躇的英雄悲憫,以及媒體人失去核心的惋惜。「編輯台憶往」雖是一位終生追求新聞自由的媒體工作者的個人追憶,卻無意間成為當世華文媒體中最重要的時代見聞錄,大筆如椽,值得一讀。—王汎森



      我在新聞界工作共五十年,歷任八家臺灣及美國中文報業之總編輯或總主筆,其間顛沛出入,莫不環繞著一個最大的掙扎與困擾,即是爭取新聞自由的努力與挫敗。其間要面對的,有政治的壓力,有生活的需求,有老闆不可告人的私利。我曾有不畏壓力的怒吼,有不顧生活的飄然離去,亦曾有街頭擺攤維持生計的歲月,但值得我驕傲的,乃是不畏權勢,堅持新聞自由的原則。回憶往事,感慨萬千,有快樂,有憂愁;有成就感受,也有失落的傷痕。我應上報之邀,寫下一些編輯台上的點點滴滴,其中有「充滿希望的春天」,也有「令人絕望的冬天」。人間本有四季,每季都有值得回味的片段,集結此書,爰充臺灣新聞事業的斷代史吧!—俞國基


     





    當世華文媒體第一手的時代見聞錄�王汎森

    自序



    1.—糊里糊塗進入新聞界

    2.—蔣經國在臺灣,三十年後話功過

    3.—政治黑手無情,報業紛往海外

    4.—撫今追昔,媒體自由那麼難嗎?

    5.—進軍大陸辦報,余紀忠未竟之夢

    6.—故國緣,臺灣情,余紀忠心繫兩岸前景

    7.—臺灣人愛辦報,一報又一報(一)

    8.—臺灣人愛辦報,一報又一報(二)

    9.—臺灣人愛辦報,一報又一報(三)

    10.—美麗島事件衝開新聞自由之門

    11.—我與江南─兼述陸鏗與崔蓉芝的黃昏戀

    12.—那些年,美國華人圈的左派

    13.—意外的人生─左派報紙走一遭

    14.—似近忽遠,新聞自由如海市蜃樓

    15.—「CD 心情」的心情

    16.—美洲中時停刊,三十年後還是一團迷霧

    17.—從非綠到深綠,自由時報的奇妙轉身

    18.—從政治的恩怨情仇透視自由時報

    19.—蘇志誠與新聞圈的幕前幕後

    20.—我與宗教界的種種因緣

    21.—官員寫社論,早就一拖拉庫

    22.—暗藏機鋒,「眉毛」之用大矣哉!

    23.—戒嚴時期訪美行的觀察與感觸

    24.—「假新聞」與「同路媒體」古已有之

    25.—全球中文報業花開花謝

    26.—統獨爭鋒,牽動報業變化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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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當世華文媒體第一手的時代見聞錄

    王汎森




      我好像是在一九七○年代後期經陳國榮先生(已故)介紹,認識了《台灣日報》總編輯俞國基先生。當時黨外運動正有風起雲湧之勢,黨內、外鬥爭的主要地盤不在立法院,而是在省議會,所以位於台中的「台灣日報」,因地利之便,常大幅刊出省議會辛辣的質詢稿,成為黨外運動的重要喉舌之一。我記得有一次刊出某位省議員大罵的名言「什麼法統!馬桶啦!」



      當時俞先生的交友圈主要也是一群痛恨「三台聯播」的年青人,在他台中的「豪宅」及台北親友住處的客廳中,關心時政的人們齊聚議論台灣未來政治—而所謂的「未來」也便是如果威權政權倒台後可能的政治情況。記得有一次議論中,有人提到將來會是「集體領導」,忘了是哪一位政治學者(好像不在台灣任教)衝口而出,「所有政治體制到最後實質權力都集中在少數一兩個人的手中,沒有什麼『集體領導』這回事」。一語擊醒我這個滿腦子全是不切實際政治想像的大學生。在台中的「豪宅」中,還有另外一位客人,落拓瀟灑的中興大學老師施肇錫,他是史學家施之勉的公子。他總是施然而來,但並不侃侃談論,只是坐在一旁抽菸、喝酒。



      當時另外一個談論的主題是俞先生在台大讀書時的室友張光直先生。俞先生經常說到幾件事:一、張光直在學生時代即已獲得李濟的欣賞,李濟在研究室擺一張小桌子,讓張光直在那裡讀書。二、張光直非常用功,經常熬夜,頭上戴了一圈當時日本人做的「散熱器」。三、張光直有時會責備室友:「你們整天玩,為什麼不做點正事呢?」後來張光直先生由哈佛回台灣擔任中央研究院副院長,對於這樣的成就,俞先生不只一次用豁達的口吻說:「人家過什麼日子?我們過什麼日子?」



      一九七八年八月底,國防部總政戰部授權黎明文化出資買下台灣日報,形同封禁,俞先生便突然失業了。失業之後的俞先生,最後應聘去了美國,先在加州的遠東時報,後來到紐約的中報、北美日報擔任總編輯。俞先生中、英文俱佳,在台灣大學唸書的時代也翻譯過書,他所翻譯的第一本書就是後來年輕學子英語學習時必讀的《狄克遜片語》,領過一、二次版稅,幾十年後竟發現這本書連譯者的名字都被換掉了,俞先生一笑置之。在這些年中,我與俞夫人(陳冷女士)偶有書信來往。一九八七年,我赴美留學時,俞先生的大公子俞璿來紐約拉瓜底亞機場接我和內人。記得當天Eastern航空罷工,是以晚了五、六個小時才到達。在前往普大報到之前,我們便住在皇后區的俞府,當時除了日日與俞璿參觀紐約各個聞名已久的景點之外,還曾遠赴西點軍校;記得就在西點軍校的一處花園,我突然被狂蜂猛螫,抱頭鼠竄。



      有一次我與俞先生在他的住處旁的小公園閒坐,他告訴我「美國是一個真正可以隱居的地方」,對於這句話我曾沉思許久。一九八七年八月末,是俞府全家用車子把我與內人送到普林斯頓大學的勞倫斯宿舍,開始五年多的留學生活。



      我與俞先生第三度盤桓是在一九九三年的台北。這時他已應余紀忠董事長之約,從美洲中國時報回台擔任中國時報總主筆,並且聘我為「主筆」,議論時政。對我來說「主筆」這個工作挑戰非常大,嚴格說來表現也不出色。我當然也隱然覺得這是余、俞兩位先生照顧我,給我一份津貼的意思。當時正是李登輝主政的高峰,我記得有一次談論台灣未來的發展時,俞先生說,李登輝應該是想把台灣交付給國際社會。



      俞先生思想開通、作風爽朗,他大我將近三十歲,卻始終以小友待我,從我們剛認識開始,便始終對我有所期許。他頭腦清晰、文筆洗鍊,一篇一、兩千字的社論,常常操筆立就、一氣呵成。對於正在發展的時事,通常也有非常準確的掌握,所以長年負責報紙的言論,後來到自由時報當副社長時,也是兼任總主筆一職。



      俞先生在台灣威權時代主持各大媒體,陳獨秀說:「出了研究室便是監獄」,好像這是「辣手著文章」的讀書人應有的歸宿。俞先生雖然幸而不曾進過監獄,但我親見他數度從總編輯的位置失業,「失業」也算是一個媒體人的天職吧!不過,俞先生半世紀新聞人生涯中,「失業」都只是短暫,他總是很快又被重用,開闢新戰場,正因如此,才會有歷任八家華文媒體的豐富閱歷,見證半世紀海內外華文媒體的發展。



      俞先生在二○一八年二月底開始在《上報》發表他的「編輯台憶往」,止於二○一九年六月底,每篇約四千餘字,引起廣大迴響,這些文章以時間脈絡為敘述主軸,一篇篇寫來,歷數新聞生涯的進入契機與重要轉折,不僅僅是個人的回顧,其實也是時代的縮影。他五十年的新聞生涯前期與「蔣經國時代」同幅奏,中後期則歷經李登輝時代,及台灣首度政權移轉的波濤洶湧,從黨禁、報禁的見證者,到報業解禁的言論開放,乃至網路時期的新聞變化,無役不與。行文平易,風格清新,依時依事寫來,讓人一目了然,內容有第一手的現場說明、有左派右派、有統獨交鋒、有時代人物的離合悲歡,更有壯志躊躇的英雄悲憫,以及媒體人失去核心的惋惜。「編輯台憶往」雖是一位終生追求新聞自由的媒體工作者的個人追憶,卻無意間成為當世華文媒體中最重要的時代見聞錄,大筆如椽,值得一讀。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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